《抱紧我》延续了阿马立克在《芭芭拉》中呈现的风格,游走于真实与虚幻的边界,完成了一处首尾呼应,残忍而精致的反转大戏。看似自我解放的母亲,内心藏着难以言喻的秘密,电影所有的答案,在开头便已给出。“抱紧”的是什么,母亲又为何“受困”,随着抽丝剥茧的回溯,所有的秘密都将揭晓。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,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。万玛才旦说:“不只是塔洛,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、迷茫和变革。”《塔洛》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,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,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,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。这正是文艺的力量,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