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还有职业梦想。玛丽莎本来是酒店的一名女佣,可她从来不自暴自弃,经常对同事表明,自己想做经理。那个时候,酒店方面其实并没有说明酒店会从选拔经理,而且女佣也有资格。当玛丽莎被酒店炒了鱿鱼以后,她的母亲让她托关系去找工作,但玛丽莎表明,自己会找到工作,也会做到经理的位置,养活自己和儿子。“能力”是什么能力?无论虚构叙事背景用再绚丽的科技、阶层、种族或性别议题包装它,能力其实都是暴力,只是看似正义的目的合理化了它,并顺带模糊了暴力行使过程中受到伤害的无数无名的人。“责任”又是什么责任?是使用能力的权力范围,还是按已掌握权力的人的视角,随意塑造弱者(无超能力者)生活形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