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科幻相比,我更在乎故事的荒诞性”,孔大山这样告诉记者,他认为,所谓荒诞,就是对现实生活的一个特殊的提炼方式,“生活中常常有荒诞的时候,但你很难准确描绘出来,这会驱使你想去把它呈现出来。”电影《长江图》的导演杨超说:“假设世界上有100部电影,我认为其中90%都是类型片,就像“燕京”“雪花”,这种工业啤酒,而另外10%里的8%是文艺片,其实是软类型片,合在一起构成了’商业电影’。而剩下的2%才是艺术电影,它的电影市场非常差,是它的宿命,它本来就不是普罗大众的,它就应该像“精良啤酒”一样,是私人性推导出来的、是小众的。艺术电影的本能、职责和使命就是做自己那件事,只要你做了,对电影艺术就尽到了责任,对世界电影也尽到了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