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将来电影的艺术语言和表达方式与现在不一样,但不要忘了这些历史,无论用多么现代的表达语言,最后还要回到人物和故事。我们应该时时回到这样的地方,去补充自己、提醒自己,这也是缅怀和纪念的意义。”佟瑞欣说。“我今年47岁了,我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人生阅历。这会让我用某种批判的方式看待世界。我觉得每个人都会这样,虽然不想,但会对社会上所谓的恶有更多的敏感性。也就是说,对于那些好的东西,人们会乐意享受,但在创作的时候不会太重视。在我看来,我更愿意将电影当作一种驱魔仪式,而不是对现实的赞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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